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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阶段ET发烧中。。。

[魔戒AU ET]Beauty and Beast 第六章 转折点(全)

好像真的是很久很久很久没有更新这个了。难得抽出两个小时,稍微写了一点点,表示我还没忘掉撒土。以及,写的好开心啊哈哈哈哈。果然放飞自我了比较痛快。这样的兰花妖怪我也想要。


 @妖怪蜗牛  @喵5211 我还是在写的,没有忘记,没有忘记,没有忘记。。。

 @德州老农 向你表示一下,我对瑟兰迪尔美人的爱一直都在,没有褪色


前文:12345

    

(大概是“上”)

******

埃尔隆德几乎是一脸懵地离开了庄园。走出那扇大门时他仿佛是脱掉了一件吸饱了水的外衣,呼吸都畅快了几分。他拿着兰花在阳光底下站了一会儿,惊悚地发现那株之前柔弱无比、在花园里养得杀气腾腾的植物这会儿居然进化出了行动能力:它使劲戳他的手腕、扭着叶片指向他当初来时的方向。

青天白日,不远处有汽车马达的轰鸣,头顶上有飞机划破天空的痕迹。这些和不断扭动的兰花压根儿就不该凑在一处。

脑子里一团乱的埃尔隆德果断地用围巾盖住了兰花——天晓得这婴儿妖怪知不知道要在大众面前保持安静——拿出手机定了位,朝着乘车点走去。

回到家里并没有花他太多功夫。埃雅仁迪尔和埃尔温不在家,留言说是和新认识的朋友小聚几天。埃尔隆德带着兰花就扎进了储物室。之前他在那里找出了图尔·瑞文戴尔的日记,这次他同样幸运,很快就找到了也许正是他需要的东西。

那是一块怀表,表壳上刻着瑞文戴尔家族的徽章。

他堪堪判断出它又老又贵就觉着眼前一花——搁在桌上的兰花几乎拔土而出,花瓣叶片张得老大,死命地把整块怀表连着表链抓在怀里。那疯狂的热切劲儿活像是守财奴看到了金子、亲娘找到了被拐走的小闺女。瑞文戴尔先生足足愣了半分钟才试探着去碰留在叶片外面的一点表链。他被毫不留情地拍了一下,接着是第二下,然后那一点表链也被兰花藏到叶子里了。

看来就是这玩意儿了。

真不愧是豹王子养出来的兰花。

埃尔隆德一边腹诽,一边又在房间里过了三道筛子。在确认没有错放过任何值得怀疑的物件之后,他拨通了给豹王子的电话——没错,那位殿下是个现代科技的爱好者,甚至订做了一台专门给猫科动物使用的电脑——三四秒之后电话接通了,那一头是T王子懒洋洋的声音:“您在滥用童工,埃尔隆德先生。”

“既然您都看到了,是它么?”埃尔隆德径直问道。

“那我可不知道。照着童话故事的路数,被拯救者是不能自救的。”王子干巴巴地说。

“我以为您很爱惜自己的性命。”

“‘诚实’才是我最大的美德。您要回来么?”

瑞文戴尔先生愣了那么一两秒才回答道:“是。我答应过您。”

T王子发出了猫咪打哈欠似的笑声。“您可真是难得的正人君子。等您站在庄园里了,也许我可以对人类稍微多一些信心。当心呐,我的好人,故事里说到不做到的家伙通常不得好死。我祝您旅途顺利。”

埃尔隆德想这真不是他的错觉:T王子其实并不怎么在意诅咒是否能被破解。他隐约觉着自己被放回来更像是要成全T王子的某项试验,而他并不清楚那位殿下试图揭穿的谜底。若是在早些年,不想出个子丑寅卯出来瑞文戴尔先生是绝不肯往下走的。但如今年龄渐长,他越发懒得寻根究底;遑论以他的逻辑去分析一个毫无理性的童话世界,那还不如去撞大运。心平气和的埃尔隆德先生于是去找了块又大又软的毯子,把兰花整个儿裹起来。整个过程中他小心翼翼、完全不去触碰怀表,那株凶残的植物也只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两下维护自己的尊严。最后达成谅解的哺乳动物和植物一齐回到了起居室,决意和平度过航班起飞前的最后几个小时。

埃尔洛斯的电话正是这时候打进来的。

    “凯勒布理安恰好在附近的镇上,”那小子期期艾艾地说,“你要不要去和她见个面?” 


********

(一点尾巴)

埃尔隆德和凯勒布理安做过一阵子同事。年貌相当,家里又是世交,周围闲杂人等便有意无意想把他俩凑成一对。若非工作性质委实不利于沟通,凯勒鹏先生又看埃尔隆德不大顺眼,这会儿只怕他俩该在一起庆祝结婚纪念日了。再后来世易时移,年轻时没能成的姻缘就跟高原上烧不开的水一样,温吞吞地递减成不咸不淡的熟人关系。

男人一过三十岁就现实得可怕。埃尔隆德这样什么风浪都见过的也不能免俗。有时候他忍不住会想,大概他和凯勒布理安之间并没有爱情,只是彼此觉着对方是合适的结婚对象。那当然并没有什么不好——他的父母、祖父母都是这样过来的,但那一点儿没妨碍那两对成为众人艳羡的恩爱夫妻——只是到底意难平。因此这会儿听说凯勒布理安的消息,瑞文戴尔先生惊讶之余的确是有欢喜,但最终他还是做了前往庄园的决定。

待到埃尔洛斯第二次打来电话,埃尔隆德乘坐的列车已经出发了半个小时。“我有很重要的事情。如果一切顺利,两天后就能回家,还来得及和凯勒见一面。”

电话那头的兄弟沉默了一会,突然嚷起来:“她不是路过那里,是特意绕道那里。”埃尔洛斯咆哮道,“凯勒布理安那样的姑娘,一辈子也许只给这么一次机会。”

埃尔隆德微微一怔。那她为什么要通过你来给我消息?你又为什么要接过这样不讨好的任务?他把疑问和疲惫都压在舌头底下,只淡淡地回了句:“我会给她打电话的。”

埃尔洛斯突然就沉默下来,几秒钟后他低声说了声“抱歉”便挂断了电话。

    车轨发出有规律的哐当哐当的声音。埃尔隆德意识到自己跟着数节奏时已经过去了十来分钟。他自嘲地想,及时辞职真是他这辈子做的最英明神武的决定。

这时候他接到了今天的第三个电话。

那是凯勒布理安的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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